凡高画的画描写作文

凡高画的画描写作文

其实凡高画的画描写作文的问题并不复杂,但是又很多的朋友都不太了解有关星月夜的温柔句子,因此呢,今天小编就来为大家分享凡高画的画描写作文的一些知识,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下面我们一块儿来看看这个问题的分析吧!

凡高画的画描写作文

本文目录

  1. 凡高画的画描写作文
  2. 凡高的代表作及其简历

[One]、凡高画的画描写作文

1.介绍星月夜的作文六百字,是凡高画的

凡高:星月夜

也许这就是那幅让凛深深震撼的夜空吧:

宁静的乡村,寂静的夜,却显的那么的梦幻.

凡高的画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搜便心中所以的形容词,努力地不断接近心中的那种感觉,却始终无法触及它的万分之[One]、

对了,那无法用任何辞藻修饰的夜空,变是凡高的世界,凡高的宇宙.

悲伤的时候,抬头望着天,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寻找宽慰.

“宗教,可以说是我非常需要的。于是,夜晚我出去画星星。”-凡高

即使是无助,人也要活下去的动力吧.

于是,世界上变有了神,因为人类的脆弱.

于是,我们悲伤的时候,抬头望着天,因为自己的无力.

将希望寄托于虚幻的我们,凡高,凛,秋人。..所有的人,都一样,

抬头望着的,是同一片,而又不是同一片的天空.

凡高的思想,无法触及。喜欢这副画,或者喜欢自己的妄想,或者凡高的大师名气,或者其他。

燃烧般的蓝色火焰,翻滚的星空,麻木者的梦境。

关于欣赏艺术的习作《向日葵》是梵高在法国南部画的同一题材的系列作品。

我看到这幅画时,便惊呆了,整个身心感觉暖融融的,一种奋发向上的情愫在我心中盘旋,我想,作者梵高在作他那神奇的画时心中充斥的也是这种感受吧!这幅画的整个画面很协调,令人浩气长舒。那一朵朵向日葵,奋发向上,那被阳光照得金黄的花瓣面向太阳,透着一股奋发的劲头。

我看到《向日葵》时,那柔弱的花朵,给人以温暖的感受。那厚重的着笔,更是把向日葵那种奋发向上的精神表现得淋漓尽致。

朴素的花盆,使整个画面充满了灵气;一横一竖的花纹,突出了质感。色调单纯强烈,所表现出来的是梵高积极向上的心态。

整个画面略带抽象,向日葵却异常清晰明亮,像一轮火红的圆日。看完这幅画,心灵为之惊憾,***也喷薄而出,融入到那高远的境界。

1889年5月8日,凡高来到离阿尔25公里的圣雷米,在精神病院治疗.他是自愿的,那时,医生允许他白天外出写生.这幅画中的村庄就是圣雷米.6月,也就是他住院一个月后,画了这幅画.这幅画现存于纽约现代艺术馆.

凡高在圣雷米期间,对柏树产生了兴趣,他说:"我不断的想起丝柏树,我很诧异竟然没有为这些树作画,我想要以描绘向日葵的手法描绘它们.丝柏树的线条与比例像极了埃及的金字塔."

当时的凡高已舍弃对传统基督教的信仰,但。"宗教,可以说是我非常需要的.于是,夜晚我出去画星星."

这幅画恐怕是凡高最著名的作品之一了.画面左侧是柏树,一棵燃烧的柏树!天空中有星星,她们翻滚着。小镇似乎笼罩在某种不安之中。圣雷米的那一夜果真如凡高笔下的那般扭曲,翻滚。吗?正忍受精神病折磨的凡高用这幅画要告诉我们什么?他要选取死亡?,还是。

每当我观察这幅画时,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的线条那么的粗糙,整个画面如此的混乱,但她的效果却是震撼的!我想也只有用震撼来形容了.也许当你了解了当时凡高所处的困境,你会很自然的感到一种情绪,也许是消沉,也许是郁闷,但我更相信是一种激愤!

这幅星月之夜是凡高深埋在灵魂深处的世界(宇宙进化)感受。星云与棱线宛如一条巨龙不停的蠕动着.暗绿褐色的柏树像一股巨形的火焰,由大地的深处向上旋冒。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回旋,转动,烦闷,动摇,在夜空中放射绚丽的色彩。

荷兰自古以来即有画月光风景的题材,但是能够像凡高般,把对宇宙庄严与神秘的敬畏之心表现在夜空的画家,却前所未有。一方面表达高亢压抑的感情,另一方面画面构图又经过精确的计算.画中以树木衬托天空,以获得构图上微妙的平衡,从这点来看,就可明白绝非是光靠***即可画出来的.

我喜欢的《鸢尾花》这幅《鸢尾花》是我最喜欢的凡高的画之一。

怎么说呢,也许仅仅是被她的美丽所吸引。虽是很平凡的植物,却被画得那么可爱,我认为他画的鸢尾花一定比真正的还美,还真实。

提奥曾说这幅画在独立沙龙上“很受观者的欣赏。。他远远地就吸引住你的目光。这是一幅很美的作品,画面上洋溢着清新的气氛和活力。”

就在我写这些文字的时候,就在我面前,摆着这幅鸢尾花。只可惜画是印刷品,近来我按原尺寸临摹中。..

我天天都看着她,的确是说不出的美。你会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而当回想起凡高的种种不幸及这些画的种种命运,你又会发出无尽的感叹,感叹大师为我们留下的无穷无尽的享受,而他自己却永远无法知晓,永远在痛苦与无奈中漂泊。

我真的很奇怪,像这样一幅画在当时竟没有人买!也许欧洲人也很老古董,意识僵化。我觉得凡高后期的许多作品都是很唯美的,大部分是很向上的。那些画是对大自然的赞美,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它们为什么不被人理解呢?

在1988年,这幅画被拍了5300万美元!

就像《凡高的历程》中说的:“公众又一次面对这一幅不可捉摸的绘画作品,其价值的高低竟然靠拍卖时的竞价大战来决定,其利润的获得者竟然是跟这件作品的创作毫不相干的人。”

看到这些,你能说什么呢?为凡高高兴?因为他在今天真正成了大师;为他悲伤?因为他早上了天堂,永远无法享受人民对他的爱戴了

你看,在蔚蓝的天空下,一座座大山昂首挺胸,山上的树显得那么苍翠,那么茂盛,一棵挨着一棵,密密层层,整个山野都成了树的世界,好像一片绿海。在一片绿海的后面坐落着高大的雪山,山顶覆盖着千年不化的积雪。

高山的前面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草地。草地上盛开着一丛丛野花,色彩鲜艳,美极了,望着它们我仿佛闻到了阵阵花香。

草地中央“站”立着一排排小木屋,在辽阔的草地上显得那么小。

近处,一条飞奔直下的小溪正在欢快的流着,溪水正在欢快的流着,溪水打在石头上,飞溅着团团浪花,啊,我仿佛听到了溪流在唱歌,声音是那么清脆悦耳。你看,溪水多么清,清可见底,小溪两旁的野花在风中摇曳着,仿佛在欢快地起舞。

小溪旁边,一条笔直的石铺小路伸向远方。

在这绿的世界里,连石头也是奇形怪状的,有的像鸡蛋,有的像饼,有的像……

啊,这山,这水,这花,这树,真是如诗如画,仿佛把我也带进了这美丽的世界。

这幅《鸢尾花》是我最喜欢的凡高的画之[One]、怎么说呢,也许仅仅是被她的美丽所吸引.虽是很平凡的植物,却被画得那么可爱,我认为他画的鸢尾花一定比真正的还美,还真实.提奥曾说这幅画在独立沙龙上“很受观者的欣赏.他远远地就吸引住你的目光.这是一幅很美的作品,画面上洋溢着清新的气氛和活力.”就在我写这些文字的时候,就在我面前,摆着这幅鸢尾花.只可惜画是印刷品.我天天都看着她,她有说不出的美.而我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当回想起凡高的种种不幸及这些画的种种命运,你又会发出无尽的感叹,感叹大师为我们留下的无穷无尽的享受,而他自己却永远无法知晓,永远在痛苦与无奈中漂泊.我真的很奇怪,像这样一幅画在当时竟没有人买!也许欧洲人也很老古董,意识僵化.我觉得凡高后期的许多作品都是很唯美的,大部分是很向上的.那些画是对大自然的赞美,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它们为什么不被人理解呢?就像《凡高的历程》中说的:“公众又一次面对这一幅不可捉摸的绘画作品,其价值的高低竟然靠拍卖时的竞价大战来决定,其利润的获得者竟然是跟这件作品的创作毫不相干的人.”看到这些,你能说什么呢?为凡高高兴?悲伤?他早上了天堂,永远无法享受人民对他的爱戴了.可是,她的精神依然被我们膜拜.。

你是我心中的一幅画心灵像一幅画,积极的人会仔细描边,认真勾勒。

让它达到最斑斓的效果。消极的人则会将各种颜料乱泼一气,自暴自弃,使它称为一张废纸。

心灵由多种色彩组成。其中我心中最美的色彩,便是我的那位外国网友。

落叶的晚秋,让一切都变得萧瑟和凄凉。我轻轻关上窗,却任由自己的心情像天一样阴沉——考试失利了。

我坐回到电脑前,无意的聊天触动了我。他犹如一点鲜艳的蓝,渐渐在我的心中溶解,化开,让我阴沉的心有了一抹希望的蓝。

他用英语劝说我,勉励我。虽然远在彼岸,各在一方,但他发来的句子仍使我有如一位大哥亲切地拍着我的肩膀,不断地安慰我一样。

被感动的我将手机号告诉了这位素不相识却倍感亲切的人。这样,我们相识了。

他的想法像是一丝丝绿,静静地渗入总是将事情看得很悲观的我的思想中。来往于两个国家之间的短信让我了解到他对失败的豁达。

一天,在一次小测试中,我的成绩又不尽如人意。我犹如一个迷失在黑夜旅途中的行者。

我我迷茫地发送了一条短信给他。片刻,他回复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未来’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恍然大悟,如果我能够抓住时间学习,那么未来就会变得更加美好。于是第二天的晨曦照在我的脸上时,带着乐观的思想告诉我要努力。

即使结果不佳,我也不会后悔。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收获喜悦的果实。

在刻苦的学习中度过一段日子后,我发觉自己的头无规律地痛了起来。我捏虎口,按太阳穴,捶脑袋,虽然这些都无济于事,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去医院治疗。

这样我就可以省下一些宝贵的时间休息或学习。然而,两周后,我的头仍然不见好转。

网友寒暄的短信发过来了,我无意间提到我的头痛。和他认识了寥寥几个月,他发送的短信中却已盛满了关心和担心。

“都半个月了,赶紧去医院吧!你的身体那么瘦弱,有病对自己的学习生活都不好的,……”。他一句句恳切的句子,犹如红色一般温暖,犹如雪地中的炭火一般。

Vincent Van Gogh,1853年3月30日-1890年7月29 1890年7月27日,他有因精神病发作,在法国兹河畔的欧韦自杀,两天后不治身亡,上帝是公平的,天才必须饱受磨难,几经沧桑。正如爱迪生和爱因斯坦。。他们都不是正常人,他们在某些方面甚至不及正常人,是弱智的。奇才凡高同样也不正常。

梵高在精神接近崩溃的时候,曾经用剃须刀片割下了自己的一只耳朵。他是试图用这个举动唤醒自己,制止内心愈演愈烈的疯狂指向一只无辜的耳朵——也许在那一瞬间,他与世界达成了和解,却加倍地憎厌自己,憎厌镜中的那个丑陋且变形的男人。于是,他的手势就像一列失去控制的火车冲出轨道,伴随着一阵疼痛般的***抑或***般的疼痛,那只鲜血淋漓的耳朵,成为他自己的牺牲品。莫非在凡高心目中,耳朵已是今生的一团赘肉——它只能听见世界的喧嚣,却对内心的狂潮置若罔闻?抑或,他太害怕日夜倾听自己的***——那简直比外界的雷鸣闪电还要刺目,还要刻骨铭心?否则,他的刀锋不会随便选取发泄的对象——哪怕是针对一只微不足道的耳朵,也是有目的的。在冰流的铁器与滚烫的肉体的最初接触中,凡高对自己以及整个世界充满了破坏欲,必须通过打碎点什么才能获得平衡。这就叫做可怕:

对于梵高割掉的耳朵来说,海水的声音也就是血液的声音、鲜红的声音。他仿佛要被世界的血、被大海的黄昏给淹没了。耳朵是他肩头的落日,遭受了沉重一击。女作家陈染的小说中有如下一段话:“我不爱长着这只耳朵的怪人,我只爱这只纯粹的追求死亡和燃烧的怪耳朵,我愿做这一只耳朵的永远的遗孀。”那只坠地有声的耳朵,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弹片,是一次无声的战争的纪念品——在我们想像中,它一直代替大师那枯萎的心脏跳动着,如同一架永不停摆的挂钟。在世界眼中,凡高疯了。但在这只耳朵的听觉中,世界疯了。

这是一个疼痛的收割者,他的镰刀最终收获了自己的耳朵。

世界没能挽救这个垂危的病人。梵高放下滴血的剃须刀片——不久,又拾起一把左轮手枪。他似乎越来越把自己当作假想的敌人,不断挑选着攻击的武器。最终的结果自然是毁灭性的:在法国阿尔的一块麦田里,他用那只拿惯了画笔的手,对自己扣动了扳机。每当欣赏着一个多世纪前梵高的遗作(哪怕是印刷品),不知为什么,我总能隐约闻见一股硝烟的气息——或者说,死亡的气息。但是跟他的死亡相比,他的疯狂似乎更为恐怖。一只被***的耳朵,要比一具中弹的尸体更令人触目惊心。梵高死了,却留下了一只著名的耳朵——这最后的遗物似乎并没有失去听觉,收集着后人的议论。这只在故事中存在的失血的耳朵,至今仍像埋设在我们生活中的听诊器,刺探着我们的良心。凡高死了,耳朵还活着,还拥有记忆。为什么不在他***与崩溃的时候,扶持他一把——世界,你听见了吗?你的耳朵长在何处?

己严峻的性格与独创性画风,用色彩来解释你的作品。由于这种'阿尔的女人'式的综合式风格还很少见到,人们会认为这是你和我的作品,这是我们俩好多个月合作的结果。”

我大概会把这幅画与其它记忆中的普罗旺斯的风景刻成版画。我很想送一张给你,一个完整的摘要,更深思熟虑、更有计划性。我弟弟说,Lauzet制作了一些蒙蒂切利(Monticelli)的平版画,很像阿尔人头像。但是你会明白到巴黎后的那点困惑的,我还没看到你的油画。不过我希望这几天就回去。

文森特·梵高死亡之谜其背后所隐藏的事实,100年前曾经发生的那场悲剧一切仍旧是个谜团。但终有一天所有谜团将被彻底揭开。

看完凡高的画的感受我看到的是“星月夜”,就是完善夜空中的星星,所有的星星都在旋转、在燃烧百,满天的星星都是在躁动不安,实际上是梵•高主观情绪的外化表现。

挚爱深夜的凡•高在圣-雷米的初期(1889年6月)所画的这幅"星月夜"是凡•高深埋在灵魂深处度的对世界的感受。在这件作品中,闪烁于碧蓝色夜空中的星星,格外夺人眼目。

每一颗大星、小星回旋于夜空中,新月也形成一个漩涡,星云与棱线宛如一条巨龙不停地蠕动着。暗绿褐色的柏树像一股巨形的火焰,由大地的深处向上旋冒版;山腰上,细长的教堂、尖塔不安地伸向天空。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回旋、转动、烦闷、动摇,在夜空中放射艳丽的色彩……这幅油画是他所画的为数不多的,不靠直接观察对象,而用虚构的形与色,凭想像创造某种气氛的作品中的一幅。《星月夜》这幅画,画着一些入睡的小屋,丝柏从下面伸向深蓝色的天空;一些黄色的星与闪光的橘黄色的月亮形成旋涡,天空变得活跃起来。

这是体现内心的、最紧张的幻想,是发泄无法抑制的强烈感情的创造性尝试,而不是对周围大自然平心静气研究权的结果。

[Two]、凡高的代表作及其简历

首先声明一下,我是梵高迷,以下是我自己收集的关于梵高的资料,并非在某一个网站上摘抄的。

梵高亦被音译为:凡高、梵谷、温森特、文森特

这里展示的是凡高最早的油画。包括埃顿时期,海牙时期和德伦特时期。当凡高画它们时已经是快30岁的人了。这些作品大约完成于1881-1883年间。此前,凡高在博里那日矿区受到巨大打击,对上帝几乎绝望,却终在迷茫与困惑中找到了一生的归宿--绘画。他开始大量临摹名画,并画了大量素描习作。可以说,凡高是一个自学成才的天才画家。他从小受到艺术熏陶,又有极高的文学素养,这使他具有很高的艺术鉴赏力。凡高喜欢伦勃朗,喜欢米勒,他用自己的画笔描绘农民,工人,社会底层人。深沉厚实的风格虽与其以后的画风有极大的反差,但画中所表现出的气质与精神却是永恒不变的。

1883年底,凡高回到父亲供职的教堂所在地纽南。在纽南的两年时间里,凡高苦练素描技巧。在画了大量素描写生和习作后,他完成了第一幅著名作品(所谓的著名都是后人评价的结果,当时的凡高只是个待业青年)-《吃土豆的人》。这幅作品和他这一时期的很多作品都受荷兰现实主义画风的影响,画面深沉,有极强的乡土气息。这也表现出凡高很强的农民情结,他似乎很想成为一位农民画家。一方面,他受到“精神导师”米勒的影响,更重要的可能是内心深处对乡间生活的向往,对淳朴农民的尊敬和对诚实劳动的赞美。

[注]:米勒,十九世纪法国现实主义艺术大师,喜欢描绘农民生活。凡高的精神导师,凡高许多作品受其影响并临摹过其许多作品。

安特卫普 Antwerp 1885.11- 1886.2

1885年11月底,凡高决定去安特卫普,在那里的3个月里,他努力的学习绘画并沉醉于其中。在此期间,他了解鲁本斯的绘画,接触到了日本浮世绘,这些都对他此后的绘画历程有很大影响。凡高此时期的作品延续了纽南时期的现实主义风格和深沉的笔触,但他也渐渐使画布变得明亮了些,色彩也丰富了些。

1886年2月底,凡高来到“艺术之都”-巴黎。这里浓厚的艺术氛围使凡高兴奋,尤其是印象派绘画使他震惊不小。在弟弟提奥(当时在巴黎,提奥是颇有名气的画商,和印象派画家关系很好)的介绍下,凡高认识了很多印象派画家,比如劳特累克、高更、修拉、毕沙罗...在受到印象派影响后,凡高的画风发生了变化,画面变得明亮起来。他还在创作中吸收了印象派的一些技法,如点彩法等。这一时期凡高开始了大量的自画像的创作。2年后,凡高渐渐厌烦了巴黎的城市生活。他并不满足于印象派的表现手法和思想理念,而他独特的个性告诉我们,凡高的绘画不属于任何流派。于是凡高带着希望来到法国南部,充满阳光的小城阿尔,迎来了他最辉煌的创作时期。

1888年2月,凡高在朋友推荐下来到法国南部小城-阿尔,并很快爱上了这儿。猛烈的阳光和刺目的麦田使他“疯狂”。创作进入了高峰。虽受法国印象派和日本浮世绘影响。但他的作品已极具个性,这源自其独特的视角和敏感的性格。他热爱大自然,热爱生命;他不满足于只是理性的“模仿事物的外部形象”,而要借助绘画“表达艺术家的主观见解和情感,使作品具有个性和独特的风格”(引号中的是凡高的原话)。所以,凡高是用心灵作画的大师。凡高在小城广场边租下“黄房子”,想建立“画家之家”。后来高更前来同住。不幸的是,长期超负荷的工作和阳光的灼烧使凡高精神失常。他与高更日夜争吵,后发生著名的“割耳事件”。在阿尔居民的抗议下,凡高迫离开,并自愿前往距阿尔不远的圣雷米的圣保罗精神病院接受治疗。凡高在阿尔创作了大量的作品,但仍无法卖出以养活自己。《向日葵》《收获景象》《夜间咖啡馆-室外》《夜间咖啡座-室内》等是这一时期的代表作。

圣雷米 Saint-Rémy 1889.5- 1890.5

1889年5月8日,凡高自愿来到离阿尔25公里的圣雷米。在圣-保罗精神病院治疗。这时的凡高已陷入对精神病的恐惧和对前途的迷茫中。他每隔几个月发一次病,但事后却非常清醒,并且经常到户外作画。令人惊叹的是,凡高在这样的情形下并没有颓废,而是画出了一幅幅更加成熟,更加大胆,更加令人震撼的作品。这一时期的作品,许多都表现出强烈的情绪和“视觉冲击”,旋转的线条,粗犷有力,让人感到画家复杂强烈的感情和表达的冲动。代表作品有:《星月夜》《柏树》等。值得一提的是,正是这时,评论家开始评论凡高,而且卖出了他生前唯一一张油画。

奥维尔 Auvers-sur-Oise 1890.5- 1890.7

1890年5月17日,凡高来到巴黎与提奥和他妻子及刚出生的侄子文森特(与凡高同名)见面。后经提奥推荐,来到距巴黎不远的小镇奥维尔接受加歇医生治疗,并继续创作。凡高与当地人相处愉快,病情也似有好转,但就在7月27日下午,他外出作画时开枪自杀。29日黎明,凡高在提奥身边死去。当时他只有37岁。关于凡高自杀的原因始终存在争论。个人认为,凡高的自杀并不只是由于精神问题,《麦田上的乌鸦》等作品绝对是画家极其清醒的状态下画的,但这些画暗示了凡高的死亡却是很明显的。凡高在成名前夕突然自杀,也许终是一个谜。但请记住他的遗言:“The sadness will lastforever...”

1891年1月25日,提奥在凡高死后6个月也病逝了。

1914年,提奥的遗体被葬在奥维尔凡高墓之旁。两个好兄弟永远在一起了...

文森特•凡高(1853~1890年)生于南布拉邦特的格鲁宗戴尔,逝于瓦兹河畔安威尔。说起来,他成为画家的日子是1885年12月。那时,他开始了既多产又短促的艺术生涯,因为他只需五年便完成了伟大的事业.在那时,如果他不是有个突如其来的显露,我们今天无疑会把他作为表现劳动与贫困,工农辛苦的伟大画家,作为荷兰表现主义的第一人来纪念了。他的画是现今世界上最贵重的物品之一,然而在他的一生中,却倍受冷落和贫穷的打击;他会讲四国语言,博览群书,却像个农民一样生活和工作着;他在癫狂状态下割去自己的右耳献给一个妓女;他的绘画中充满令人迷醉的色彩和线条,一种难以模仿的美;最后,他朝自己开了一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就是梵高。一个让人无法忘记的激情四溢的画家!希望你在欣赏梵高画作的同时,能够更加了解这个画家。

1853年,梵高生于荷兰的一个新教徒之家。少年时,他在伦敦、巴黎和海牙为画商工作,后来还在比利时的矿工中当过传教士。

1881年左右,他开始绘画。1886年去巴黎投奔其弟,初次接触了印象派的作品,对他产生影响的还有著名画家鲁本斯、日本版画和著名画家高更。

1888年,梵高开始以色彩为基础表达强烈的感情。他曾短暂与高更交往,后来神经失常,被送进精神病院。在经历多次感情上的崩溃之后,梵高于1890年在奥维尔自杀。他对野兽派及德国的表现主义有巨大影响。

梵高一生为人敏感而易怒,聪敏过人,在生前他在许多事情上很少取得成功。其个人生活不幸而且艰辛,可他却随时都有献身给别人的爱、友谊和对艺术的热情。在比利时作传教士期间,他目睹穷人的艰难生活,决定以最大的热情帮助那些煤矿工人,他义务收容那些受重伤而垂死的矿工,希望以抚慰之词和自我牺牲精神帮助弱者博斗,不过,他只干了6个月就被解雇,原因是他对工作过分热情。

在短短的37年人生中,梵高把生命的最重要时期贡献给了艺术。他早期画作爱用荷兰传画的褐色调,但他天性中火一般的热情使他抛弃荷兰画派的暗淡和沉寂,并迅速远离印象派—印象派对外部世界瞬间真实性的追求和他充满主体意识的精神状态相去甚远。他不是以线条而是以环境来抓住对象;他重新改变现实,以达到实实在在的真实,促成了表现主义的诞生。

梵高在精神接近崩溃的时候,曾经用剃须刀片割下了自己的一只耳朵。他是试图用这个举动唤醒自己,制止内心愈演愈烈的疯狂?

抑或,这本身就是一个疯狂的举动?我记得他有一幅自画像,描绘着用纱布包裹住耳部伤口的自己——他的眼神中没有疼痛,只有恐惧,仿佛能倒映出那刚刚消失的风暴的影子。如果允许我给这幅画另起一个标题的话,我会把它命名为《自己的伤兵》。在自己的战场上,梵高伤害了自己,又包扎着自己。——并且还以一幅自画像留作纪念。

是一念之差吗,还是蓄谋已久?他把仇恨的锋芒指向自身,指向一只无辜的耳朵——也许在那一瞬间,他与世界达成了和解,却加倍地憎厌自己,憎厌镜中的那个丑陋且变形的男人。于是,他的手势就像一列失去控制的火车冲出轨道,伴随着一阵疼痛般的快感抑或快感般的疼痛,那只鲜血淋漓的耳朵,成为他自己的牺牲品。莫非在梵高心目中,耳朵已是今生的一团赘肉——它只能听见世界的喧嚣,却对内心的狂潮置若罔闻?抑或,他太害怕日夜倾听自己的呻吟——那简直比外界的雷鸣闪电还要刺目,还要刻骨铭心?否则,他的刀锋不会随便选取发泄的对象——哪怕是针对一只微不足道的耳朵,也是有目的的。在冰流的铁器与滚烫的肉体的最初接触中,梵高对自己以及整个世界充满了破坏欲,必须通过打碎点什么才能获得平衡。这就叫做可怕:

心理的疯狂已演变为生理的反应,甚至表现为某种嗜血的倾向。在一声陌生的惨叫中,梵高本人获得了双重身份:既是刽子手,又是受害者。理智的天平倾斜了:他对自己的残忍超过了对自己的体恤。第一滴血,意味着他对自身犯下的第一桩罪行。

对于梵高割掉的耳朵来说,海水的声音也就是血液的声音、鲜红的声音。他仿佛要被世界的血、被大海的黄昏给淹没了。耳朵是他肩头的落日,遭受了沉重一击。女作家陈染的小说中有如下一段话:“我不爱长着这只耳朵的怪人,我只爱这只纯粹的追求死亡和燃烧的怪耳朵,我愿做这一只耳朵的永远的遗孀。”那只坠地有声的耳朵,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弹片,是一次无声的战争的纪念品——在我们想像中,它一直代替大师那枯萎的心脏跳动着,如同一架永不停摆的挂钟。在世界眼中,梵高疯了。但在这只耳朵的听觉中,世界疯了。

世界把自己的癫狂最先传染给人类的画师——就像曾经给他的笔端注入魔力。我们惊讶地注视着梵高扭曲的面孔、恐怖的眼神和颤抖的手势:他仿佛在代替整个人类受刑,成为痛苦的化身。想到这里,也就能理解梵高作品中挣扎的线条与狂舞的色块:倾泄的颜料里调和着他的血,而画布,不过是他包扎伤口的绷带。这是一位生活在伤口里的大师,他习惯用伤口对世界发言。这是一个疼痛的收割者,他的镰刀最终收获了自己的耳朵。

世界没能挽救这个垂危的病人。梵高放下滴血的剃须刀片——不久,又拾起一把左轮手枪。他似乎越来越把自己当作假想的敌人,不断挑选着攻击的武器。最终的结果自然是毁灭性的:在法国阿尔的一块麦田里,他用那只拿惯了画笔的手,对自己扣动了扳机。每当欣赏着一个多世纪前梵高的遗作(哪怕是印刷品),不知为什么,我总能隐约闻见一股硝烟的气息——或者说,死亡的气息。但是跟他的死亡相比,他的疯狂似乎更为恐怖。一只被阉割的耳朵,要比一具中弹的尸体更令人触目惊心。梵高死了,却留下了一只著名的耳朵——这最后的遗物似乎并没有失去听觉,收集着后人的议论。这只在故事中存在的失血的耳朵,至今仍像埋设在我们生活中的听诊器,刺探着我们的良心。梵高死了,耳朵还活着,还拥有记忆。为什么不在他呻吟与崩溃的时候,扶持他一把——世界,你听见了吗?你的耳朵长在何处?

总是忘不掉一部外国小说的书名:《更多的人死于心碎》。那些心碎的死者,有着怎样的特征?我估计他们面部笼罩着比常人更安详的表情。由此,就能理解梵高在受伤后的那幅自画像里,为什么保持着岩石般的平静与呆滞——仿佛疼痛降临在另一个人身上,或者已远离了他的肉体。可以说,在他无法自控地割掉耳朵之时,他的心已经碎了——如同坠地的瓷器。在他审视着镜中残缺的自我之时,他本人已经提前死亡。心的死期要早于生命的死期。心碎的人即使活着,业已是行尸走肉。梵高在死前就已是不完整的。他用刀锋给自己制造了一个缺口。

这是梵高给提奥的信中的一句话。我不能断定这是梵高引用于其它地方的句子,还是他自己的语言。但我相信他写下这一行字时,喜悦来自于他的内心。

写这封信的时候,梵高面对着田野里越来越辉煌的色彩,也面对着他自己绘画生涯的秋天。他的调色板越来越明亮,他在烈日下耕作着,忘记了时间,画布就是他的田地。在人们对他的误解最深的时候,正是他对自己的创作最有信心的时候。

由于无法排解的烦乱,才重新翻出这本《梵高自传》(这是中译本的名字,有一些投机取巧,其实这只是梵高的书信集,原书叫《亲爱的提奥》),想看到一个经历着更巨大的苦难的人是怎样将他的路继续走下去的。这种自我安慰的方式有些象饮鸠止渴,但当我读完全书后,确实平静了很多。

在生命嘎然而止之前,梵高一直这样喜悦而平静地注视着自己身上流淌出来的生命的色彩。在这些色彩中,也包含一直跟随着他的痛苦。由于这些较暗的颜色的存在,另外一些东西显得更加耀眼。

梵高向着自己开了枪,但他的生命似乎并未止歇,而是被他一笔笔涂抹在每一幅画中。这些画将一直活着,只要有目光触及,就立刻喧哗起来。如果你看到过收获的场面,听到过玉米或者谷粒的流淌,你就会熟悉这种声音。

1869年秋天,因家境日趋贫困,16岁的梵高经叔父介绍到一家美术行当小职员。他诚实可靠,聪颖勤奋,不久被晋升后派往伦敦。在伦敦,他对房东太太的女儿厄休拉一见钟情。外表丑陋,走路时佝偻着背,活像一个小老头的梵高认为厄休拉是位绝代佳人,为之神魂颠倒。厄休拉却用冷言冷语和讪笑回答他的追求。初恋破灭的梵高满怀忧伤去了巴黎。

形影相吊的梵高在苦闷之中不断读《圣经》、狄更斯和左拉的作品解愁。工作6年后,1876年老板嫌梵高神经过敏将他辞退。他返回伦敦,在贫民区的学校教法语。梵高仍去找厄休拉,却发现她已出嫁。绝望的梵高无心教书,接受邀请到贫民窟做慈善工作,目睹了狄更斯笔下所描绘的贫苦人的悲惨处境,使他第一次萌生了想利用绘画表现心中感受的愿望。弟弟提奥建议他去学画,但他决定像父亲一样做个牧师。1878年夏,他在比利时南方一个矿区传教,安慰老人,教矿工的孩子们读书。当时疫病流行,他不顾个人安危,日夜守护工人,并将衣食用具等分给穷人,自己睡在草袋子上。矿坑爆炸时�他还曾冒死救出一个重伤的矿工。他这种过分认真的牺牲精神惹怒了教会,1879年7月梵高被解除教职。

1880年,在画店工作的弟弟提奥接济27岁的梵高去学画,但这点钱只够梵高糊口。没有多余的钱购置衣服和绘画材料,梵高不得不常常只吃栗子充饥。

1881年,梵高对新寡的表妹吐露了倾慕之情,但遭到了拒绝。这时他对宗教改变了看法,一次竟与父亲吵了起来:“对你们资产阶级的宗教我领教过了,你们全是些伪君子,我和你的宗教永远分手了,我追求的是艺术的福音!”他弃家去海牙跟堂兄毛威学画,但他不满毛威让他不断画石膏像的那套古典方法。一天,他把石膏像摔个粉碎拂袖而去。他写信给弟弟提奥:“我要画的是人性!人性!人性!”

一天,他在街头偶遇一个怀孕的不幸女子,便把她带回家做模特儿。他不断画她,并答应一旦有钱便娶她为妻。那个女子是个酗酒无度、丑陋无比、不可救药的妓女,梵高热心照料她,为她节衣缩食,在画室放上摇篮,像对待亲生孩子一样给新生的婴儿洗澡,那女人却偷他的钱去酗酒取乐。如果不是弟弟提奥出头帮他摆脱困境,他或许会断送在那个寡廉鲜耻的女人手里。他写信给她:“再见吧,我虽不相信你会改邪归正,但你至少要诚实。即使你不过是个不幸的妓女,只要有了孩子,你就是一位真正的母亲。”

�玛戈特在梵•高的生活中是唯一爱过文森特的女人。不幸的是,因为家庭的压力这段爱情没有结果,玛戈特吞下了毒药,文森特请来医生为她治疗,玛戈特最终康复了。但是有一天能嫁给文森特的梦想最终没能实现,后来在布拉邦特省,梵高终于被爱神之箭第一次射中了。年长于梵高的玛戈特•贝格曼看中了梵高的好心肠,两人幸福地过了数日,但终因她父母的干涉而只得分手。

1885年,梵高进入了渴望已久的安特卫普美术学院,但这座美术比较高学府却令他失望。有一次画维纳斯雕像时,他竟然给这位女神画了一双荷兰主妇般的肥腿,使教师大为气愤,将他的画笔夺去。他对教师喊:“你不知道女人是啥样子,一个女人必须有大腿、臀部和骨盆才能生孩子!”梵高被赶出了学院大门。此时33岁的梵高正患伤寒病,贫病交加之下,他决定去巴黎寻求弟弟的庇护。他在巴黎结识了许多印象派画家,包括给他带来一连串不幸的高更。

巴黎的市尘声嚣和光怪陆离的生活令梵高厌倦,他渴望回到恬静的大自然中去。在弟弟的帮助下他来到法国南方阿城,住在小客店里疯狂作画,有时一天就画出十几幅。梵高作画时往往很激动,除画笔外,还用手指、画刀,有时干脆把颜色直接挤到画布上。他长期生活在社会底层,对穷苦不幸者深切同情:“我愿以我的作品表现出一个普通人心中的激动。”“艺术家公社”的理想呈现在他面前,他邀请高更到阿尔同住。1888年10月,怀才不遇、玩世不恭的高更来了。�

高更傲骨铮铮,骄狂蔑众,从一开始就不断嘲讽、揶揄梵高,经常取笑他的情场失意,同时又妒忌梵高的艺术和他对艺术的忠诚,生性淳朴憨厚的梵高总对朋友宽宥容忍。一次高更预先买通妓女,当众侮辱、奚落梵高,羞辱交迸的梵高怒不可遏,与高庚大闹一场愤然离去。圣诞节即将到来,高庚又买通一个妓女耍弄他。那女人对梵高说:“你给我五个法郎,我便好好接待你,否则用你的大耳朵送我做圣诞礼物。”喝得半醉的梵高抓起一把锐利的剃刀将右耳割下,包在一块画布里派人送到妓院。后来,他曾画了许多自画像,其中以割了耳朵的自画像最为著名。

1889年5月,弟弟提奥将梵高送进疯人院,后来又把他转到一座较好的疗养院。在医院附近的田野,梵高画了150幅油画和数百幅素描。此时他画风突变,特别为骄阳下金黄色的麦田着迷,整日画这些景色。他高喊:“金黄色!多美的金黄色呀!”1890年他请求出院写生,但半途旧病复发。

一天下午,他坐在小客店的树下,恍惚看见了父亲的教区和花坛,看见了厄休拉和矿工们,看见了高庚和那些“姑娘们”,听见了他们的笑声。他深知自己疯了,不断地喊道:“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在寂静的田野里,面对灿烂的阳光,他用手枪朝自己胃部开了一枪,随后平静地收拾起画具像往常一样走回旅店。他熬了两天,痛楚难忍,但他未喊叫一声。临终前,他不断吸烟,和弟弟提奥谈论艺术。1890年6月29日去世时,他的嘴里还叼着点燃的烟斗,时年37岁。他的挚友和医生加歇在他的墓边种了他喜爱的向日葵。一向热爱哥哥的提奥受不了这沉重的打击,半年后在故乡也因疯逝世,后来被安葬在哥哥的墓旁,永远和他长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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